离婳站在殿前,望着那抹银白光芒消失的方向,无奈地摇了摇头,低语中带着长辈的疼惜与了然:“和她那倔强的小叔,真是一个样。”
说罢,她拢了拢宽大的袍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转身走回殿内深处那张宽大柔软的卧榻,重新沉入了她最爱的温暖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