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不让说出来吗?再说她现在什么也没想,但伊尔迪兹的表情太凝重了,她就随口一说:“我是谁?”
那双绿眼睛突然像两潭正在发酵的沼泽,变得混浊无光,说出的话也蒙昧不清。
“你即非一,亦非三。小心...你的血液里住着三个说谎的祖先。”
“到底是什么意思?小心什么?又会发生什么?”
“仆只是纹路的解读者,并非命运的预言家,所有启示不过是你心湖的倒影,在‘纳克什’的残镜中借咖啡的苦渣显形。”
又是最讨厌的模棱两可,本来是为解惑,反倒更加迷惑,柯灵头开始疼,心理性加生理性,她烦燥地握住杯子,咔啪,杯子裂成两半,掌心的疼让她冷静了些。
摊开手掌,粗粝的渣滓粘在伤口上,像活物般蠕动着往血肉里钻,瞬间在掌心聚成一片棕红色的沙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