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将“害怕”和“寂寞”演绎得淋漓尽致,这份极致的、近乎病态的依赖,正是尾形最渴望看到的“成果”。她巧妙地避开了对库坦事务本身的任何实质性表态,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了对尾形本人的“无法割舍”上。
尾形低头看着怀中颤抖哭泣、如同失去庇护幼兽般的阿希莉帕。她的眼泪滚烫,浸湿了他的衣襟;她的拥抱紧得让他几乎窒息;她眼中那份全然的、只为他存在的恐惧和眷恋,是如此“真实”。昨夜回廊上那场极致的“表演”和此刻这蚀骨的“依赖”,如同两剂猛药,终于将尾形心中那条怀疑的毒蛇暂时麻痹。
他伸出手,带着一种掌控者特有的、近乎施舍的温柔,轻轻抚摸着阿希莉帕散乱的黑发。他的动作很慢,指尖划过她的头皮,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