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雁刚要说自已可以去,苗以苏挂了电话,舒雁再次倒下,睡觉简直人生唯一一件快事了。
又磨蹭了几分钟,舒雁看了一眼时间,掰着手指数了数,大概还需要两个小时寒哥才落地。
有点点想他。
舒雁下床,洗脸换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人。
等待是种什么感觉呢?舒雁思绪飘忽。
小时候坐在门口的木凳上等父母归来,长大一点做好饭菜在门口等。
再长大一些他就不出现在大门口了,只在厨房门口看天。
父母总是很忙,只要眼睛还能在夜里视物,他们就会在农田里不停劳作。
大哥比他大十岁,有自已的小伙伴。
舒雁也有,他有夏天满院子的蜻蜓,地上的蚂蚁,草丛里的青蛙。
过去好像没什么不好,舒雁这么对自已说。
苏哥电话打断了舒雁的神游,他急匆匆跑到门口,又折返回房间拿了电梯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