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冉繁殷也没碰那颗丸子,像是碰了就会颜面扫地一样。
宁淞雾的目光不时飘过来,看见冉繁殷碗里一直没有碰过的丸子,目光变得有些黯淡。
饭后,冉繁殷回了主厅,拿着本书安安静静地看。
看了有一会儿,眼睛有些酸,冉繁殷抬头向四周环顾,墙上挂着的那副画轴忽然跃入她的眼眶。
那是宁淞雾用右手画的,画了两年才画成。
因为两年描绘丹青,宁淞雾的右手虽还不能拿剑,却比之前好得多了。
不知道,宁淞雾那么多次握笔,又是在怎样蚀骨疼痛的摧残下才坚持过来。
才正想着宁淞雾,宁淞雾就走进了主厅。她已褪下了那袭红色裘袍,内里穿了一件轻灵的月白长衣,袖口挽到肘后,两个手沾满了白乎乎的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