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聂充媛在,司空霖就不必再收着了,他对外面的惨叫声跟血腥味毫不在乎,捧着茶盅,“母后,长公主今年也二十有五了,也是当娘的人,这推人下水怎么也不能说是稚子心性,开玩笑吧?”
司空霖说到这里,唇角勾起,“若是如此,那以后说不定也有旁人跟长公主开这样的玩笑。”
这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太后呼吸急促,心里既惊又怒,但她更惧怕的是司空霖说不定真的能做到这点儿。
“你想要什么?”太后深吸口气,沉着脸看着司空霖问道。
司空霖看了眼长公主,又看了眼太后,“长公主食邑五千户,朕觉得,拿出一半来给聂充媛赔罪,再合适不过,另外,长公主言行有失,三年内无朕圣旨不得进宫。”
“长公主乃哀家独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