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不是还在宝丰吗?她忍不住把他的手脚撑开缩到他怀里,额头紧贴他的锁骨,你好冷啊,怎么这么冷呢?是连夜从宝丰赶过来的吗?
心底像是撒满了向日葵的种子,但不合逻辑的疯狂生长,为这冬日露出的一点温暖,为跟随阳光而无限长大,就连心跳的鼓动也越发快速喧嚷,成为了追逐温暖的加油和呐喊。
他的身上有着昨夜的寒冷,但火热的温度从他的心脏传递到了她的胸口。她终究是鼻酸的流出眼泪,沾湿了他的衣料。
你这样躺了多久呢?刚刚看你的手脚都缩起来了,怎么连衣服也不多加点?之前明明都发烧了好几次,怎么总是不多注意注意自己的身体!
眼泪越流越多,她握住他的手给他取暖,气得想打他,但看见他下巴上的青茬、微白的脸和眼下的黑青色,却又不忍心叫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