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氏竹被他抱在怀里,拖鞋掉在地板上,心里总是惴惴不安,害怕罗毓过来撞见,撑开一点距离,小声告诉他:“罗董过来了。”
罗邱淇抚摸的动作顿了顿,换成触碰阮氏竹的脸颊。他睡觉一贯不喜欢规规矩矩地躺在被窝里,手撂在被子外面,指尖很凉,刚碰到阮氏竹的侧脸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发烧了?”
罗邱淇把手搭在阮氏竹的额头上,又摸了摸他的脖子,确认阮氏竹的高体温不是出于罗毓的造访而感到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舟车劳顿,一冷一热两个地方交替穿梭,免疫力下降造成的。
“是吗?”阮氏竹也抬起手背在额头上搭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说,“好像是有点烫。”
“我去拿体温计。”
罗邱淇下床穿好衣服,找来体温计帮阮氏出测温,量出来刚好是需要吃退烧药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