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白榆还是不太愿意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只做一次,你在上面,很安全。”
虽然在白榆的强烈要求下,室内已经一片漆黑。但顾乐殊的手还是能感受到白榆脸颊上的温度,不用想他就知道对方的脸此刻肯定比熟透的西红柿还要红。
白榆不敢真的把自己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只是虚虚跪坐在他的腰部。整个人仿佛坐在火盆上似的。之前这种时候,她只需要当一个尸体,顶多说点好听话,但是现在,她要主动。哪怕顾乐殊已经告诉她了要怎么做,她还是很羞耻,以至于身体僵硬的几乎动不了。
顾乐殊揽着她的肩背,将她的上半身摁倒在自己怀里,边亲吻她的脸颊,边用只有对方能听到的满是蛊惑的声调轻轻说了一句话,把白榆惊的、要不是被人死死摁住、跳起来就要跑。
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