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鸰啊萧鸰,你怎么这么反复!
我无力般吐出两个字:“你说。”
可她忽然话锋一转,问我下班了没。
我说:“准备了。”
萧鸰:“那下来,我等你。”
她在园区对出,不甚有人来的隧道边。
我们是好久没见,可这个人和三个月前的萧鸰大相径庭。
她背靠着墙,穿一件黑色宽大的低领针织衫。我们上一次见面,她是很柔顺的短发,而如今,她烫了个<a href=https:///tags_nan/gangfengwen.html target=_blank >港风的复古卷发,发丝长得落在胸前。
她的唇色不艳,眼妆却深得似烟熏,萧鸰整个人是沉下去的黑,唯一的亮色是耳垂哑光的金色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