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行便很是窝火,好在余宁没有过多责备,这对他来说倒是个不小的安慰。
“你怎么来了?”余宁问。
春华这才想起送信的事,他简单说了一嘴凌霄煜的嘱咐,过了半晌问:“我是不是闯祸了?”
余宁没吭声,找了间酒楼的包厢带他进去,又叫人买了些汗巾伤药回来。
他让春华坐一旁,自己则是起身去弄伤药,然后将那嘴角被牙齿磕破的地方涂了药,又把汗巾浸在冷水里拧干敷上去给他消肿。
春华眼巴巴望着这人认真的给自己冰敷,心下感激,不由得伸手搂住了他的腰,然后将额头抵在了他的怀里,“余宁,还是你最好了--”
后者整个人都因着他的靠近而微微一僵,就连手指冰凉的汗巾都变得温热起来。
“松开。”半晌,余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