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姿态死死压在墙壁上,被迫承受他缓慢地、耐心地、一寸一寸地深入,再同样缓慢、磨人地退出。
整个顶弄的过程在缓慢的节奏中被无限放大,她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迫地、仔细地去品味那异物在体内研磨、挤压的触感与轮廓。
就在这时,她突然闻见了那熟悉的,却已经忘记了的、属于卡修斯的味道。
这让她一时恍惚。
“姐姐,可怜可怜我吧……”他学得比刚才还要像,“……我啊……只是你脚底下乖乖听话的一只小狗呢……呜呜……”
他演上瘾了,还带上真假难辨的哭腔,“小狗很爱你呢……姐姐,我好爱你呀……呜呜……为什么姐姐怎么这么讨厌……狗狗我呢?姐姐……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只有你了……”
“你、你闭嘴!呃卡修斯!你这个……恶心的死变态!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