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忙不过来,庞九并不识药理,所以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只有坐在一边等的份儿。
这一日,也和前几日一样,唐砚早早地过来给这些犯人看病,而庞九却没跟着进来,反倒是等在门外,和一个二十出头的侍卫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兄弟,前几天怎么没瞧见你啊?”庞九打量着这人面生,又不似周双成那般冷面冷口,便就斜倚在墙上,主动上前搭讪。
“前几日,我值夜,今儿轮到我值白天。”那侍卫话不多,简单扼要。
“不就是一屋老头子吗?也值当你们日夜轮着看守?啧啧啧,这天气,值夜不得冻死个人儿啊?”庞九听了只翻白眼,一边抖着腿,一边跟侍卫白话着,“我们乌兰农场都没你们这么麻烦,一个管事儿能管十好几犯人,还用不着连白加黑的,倒是你们这鸟不拉屎地方,怎么这么多臭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