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堵在路上,宁嘉很焦急,想绕个道,一把将车开到公园里面,倒车又倒不出去,气得灭了火,摸他的外套,摸出他的烟盒,打开,里面有几根雪茄,还有一些细香烟。
她扔下一句:“你在车里等我,我去外面生一会儿气。”
沈亦承笑笑:“生什么气?”
她不理,拿出一根烟放在唇边,摔上车门,靠在上面顶着寒气抽烟。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貂毛外套,下面是黑色的紧身加绒裤,因为她腿细,穿着也不显臃肿,冻着手抽了一会儿,冷风扑在脸上,宁嘉抹抹眼泪,车门动了,沈亦承下车,她用手背抹着眼睛,沈亦承轻轻问:“怎么哭了?”
宁嘉的眼泪汹涌起来,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想叫你受委屈,可是我什么都做不到。”
沈亦承为她挡着风,低头道:“总说这种话,你心里也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