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嗯,虽然有点心疼,不过就像要给小鸟剪翅膀一样。这回小家伙没法咬我了。”]
怎么又来个乱插的男人!无礼!好想咬断!她烦躁地鼓起腮帮子,可是…好香。
带着青草的清甜,混合着微妙的泥土气息,那是久违的大自然的味道。她不自觉地舔了舔那只曾经采摘过花草的手指,舌尖描摹着植物的余韵,贪恋地汲取那点残留的芬芳。
正在抚摸口腔旧伤的指尖停顿,撤出。
男人垂眸看了看指端的唾液,表情没有流露嫌恶。他走到窗边,抬起手,把湿润的指尖抹在窗帘上,然后推开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室内。
修长白皙的手将花束放入瓶中,旋转调整着花朵的朝向,按照颜色排列,使其更加和谐悦目。
就是这双骨感分明的手,曾握着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肌肤上、体内缓慢而精准地滑过,将她彻底剥开、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