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将手里的纸稿放下去,玫瑰花在阳光下的影子投射在上面,程际野有一搭没一搭地扯过来一株玫瑰。
修长有力的手在触到花茎的时候被近乎透明的刺扎了一下。
他这才看了一眼。
花很漂亮,就算在玻璃盏里放了不少时间依旧保持着鲜亮的模样。
只是,暗处的花叶茂密处好像有什么东西。
程际野挑了下眉,修长的手探进去,拿出来了一张卡片。
隐藏得不深,只是游星戈好像没发现。
是一张和玫瑰同色的卡片,上面还写了字,笔触潇洒里带了点匆忙,是济慈的一句情诗。
联想到送这玫瑰的人是个小姑娘,程际野没什么感想地把卡片翻到了背面。
落款也很潇洒的两个字:沈质。
这两个字写得极漂亮嚣张,内敛的骨形也不能收下的放肆。
程际野顿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