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冲喜一事上,她虽是如愿嫁给了心上人,可也确实是为了两位表姐顶亲的。这便是她的用处。
在姑姑家装傻充愣的过了这许多年,这般温和细致对她的,也唯有崔枕安一人罢了。
她紧眨两下眼皮,将自己的热泪强压下去,将脸贴在崔枕安的身前,尽力掩好自己的哽咽,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年宫宴,崔枕安是否还记得她。
“你来京城这么久,可曾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
细软的声音自他身上传来,崔枕安下意识一问:“什么?”
姜芙又将提示更进了一步,直白道:“就是,宫宴之上.......你可曾遇到过什么特别的事?”
他手上动作未停,“每年宫中宴请都不少于几回,你问的是哪一回?”
“就是......四年前的宫宴......在盛夏.......”姜芙轻轻扯着他的衣襟,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