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蠢货!”杨贵嫔眼底生出烦躁,“这般小事都办不好,传话给她,宓才人嫉妒张贵人有孕,用了些下作的手段。”
云秀心底一惊,“主子,张贵人与宓才人素来交好,倘若贸然行事,张贵人心底必定生疑,万一牵连出主子,于主子也无益处。”
“怕什么?”杨贵嫔斜她一眼,摆弄着自己许久未染丹蔻的指甲,轻描淡写道,“宓才人发现秋蝉与侍卫私通,遭了秋蝉报复情有可原。再者,本宫又不是想要张贵人腹中皇嗣怎样,本宫只是见不得那贱人得意!”
杨贵嫔确实没想过要害张贵人肚子里的皇嗣,她也确实不想后宫里多一个皇子,尤其那个皇子还是从张家肚子里爬出来的。张贵人比她迟几个月有孕,不等皇上怜惜她诞下的孩子,又多了一个皇嗣争宠,她自是不愿见到这种情况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