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指甲隔着布料也抓得皮肤微疼,唐宴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朝上一扯,利落地从脑袋上脱掉上衣,虬结整齐的肌肉袒露在空气里,他体温高得吓人,牛奶般白皙的肌肤散发出白腾腾的雾气。
“来啊,老公给你抓。”唐宴拉着杜莫忘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背上,故意鼓动着背部的肌肉,起伏如连绵山丘般富有弹性的肉体在杜莫忘掌心下弹跳,仿佛有自我意识,烫得杜莫忘想收回手,却又因为细腻的触觉舍不得放开。
“哼,骚货。”唐宴满意地扬起下巴,“对,多摸摸,迷不死你,我的身材肯定是你见到的男人里最好的,哼,哪里像白子渊那个白斩鸡……”
杜莫忘手掌在他背部抚摸,听到这话愣了下:“什么?提他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唐宴猝然冷下脸,“你个千里送屄的贱货,在我生日那天上赶着给白子渊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