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今天为什么过来,家里人不管吗?”
“问这么多干什么。”唐宴打了个呵欠,像只被喂饱的猛兽,“你又不是我老婆,管那么多。”
杜莫忘不说话,身下肿痛的穴依旧被唐宴的阳物撑开,呼吸牵拉内里的肌肉和神经互相摩擦,快感若涓涓溪流汇聚在小腹里荡漾。
他趴在她身上,一只手垫着她的后脑勺,无意识地抚摸女孩微凉的长发,过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我哥不是我妈亲生的。”唐宴说。
杜莫忘顿时清醒:“但是对外说你俩都是齐夫人生的。”
“嗯,毕竟当年的事情有些丢脸。我父母是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两家约好成年后订婚,但是我父亲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姑娘,是我爷爷副官的女儿,随着调遣来的北京读书,一见钟情,”唐宴继续道,“父亲拒绝了订婚,我妈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