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就好像家里再没别的人。
怪就怪在,他一个生长在哪就回哪里上班的究极“大孝子”,怎么会家里没人?
经济自由,又没有“家”的牵绊,那他回来的意义是什么?
……
敬亭见他面露不悦,连忙赔上笑脸。两人一路走一路说,后面的话被玻璃门隔着,小钟没听清。
待敬亭送完大钟回来,小钟又与她说了声,出门追去。
直言不讳,她跟大钟有话要讲。
敬亭当然也有话予小钟,想了想,最后却教小钟先去吧。
“绍钤。”
“不要这样叫我了。”
话茬却由他先开启,“那天在辅导室是我失言,不该让你产生那样的想象。做了身为教师万分不该的事,实在抱歉。”
“你讲敬语,好像在用中文说日语。”
大钟微微皱眉,认真问:“那是怎么样的感觉?”
小钟却有点消受不住他的一丝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