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因咬着吸管,含糊不清道:“你本来就是我哥哥啊,为什么不能喊?”
谢津好无奈,他牵住徐因的手,顺从说:“好,我听你的。”
徐因用肩膀碰碰他,“你真不想知道心理医生和我讲什么了?”
谢津配合问:“讲了什么?”
“我不告诉你。”
谢津说她孩子气。
徐因不介意在他面前变幼稚,谢津的心理医生跟她多聊了聊后评价她的爱情观也好不到哪去,尽管她对待不健康亲密关系的去留颇为理智,但她对另一半的诉求堪称苛刻。
她需要一个人同时满足她对母亲、父亲、爱人这叁种身份的幻想,心理医生犀利地问她在知道谢津和她有血缘关系后,是不是还感到了一种紧密的满足,徐因承认了。
“惊吓之后是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惊喜,”她抬手按在胸口,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这具身体里,有一半的血液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