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柔始终想不通,如果这场游戏真的是裴怀真组织的,那他……为什么要组织这种杀人游戏?
可如果他不是这个游戏的主导者,那……又到底是谁,能够想象出来这么残忍的一场霸凌阶级游戏?
沉嘉年把沉柔带进房间后,像是永远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一样,把她捆缚在床头拔出她体内的塞子又来来回回操弄了她好几次,女人带着哭腔的呻吟持续了叁个小时不止,最终等到沉嘉年有了些倦意后,才又把塞子塞进她的体内。
“骚货,敢流出来一滴就操死你,知道吗?”沉嘉年咬住沉柔的耳垂,“姐,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偷偷去找裴怀真……你知道下场。”
沉柔被干得意识都已经模糊了,她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然后轻声说了句“嗯”后,就睡过去了。
等到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