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杀了他的,我应该在他第一次打你主意的时候,就把他全家都杀光。”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陈然轻抚着沉柯的头发,声音很柔,“事情已经发生了。重要的是,我回来了。这就够了,不是吗?”
“不够。”
沉柯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灰紫色眼睛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他捧着陈然的脸,用一种极其珍视的、温柔的力道,一遍遍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她的嘴唇。
“这远远不够。我把你弄丢了一次,我不能再有第二次。”
沉柯吻着吻着,身体便有了反应。
那根代表着他最原始欲望的性器,在两人紧贴的身体间,重新变得滚烫而坚硬。
他需要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来确认她的存在,来抚平自己内心的恐慌。
他分开陈然的双腿,将自己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