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还没到这个阶段,加之学正授课时也有意无意尽量避开,提前训话让她们练就奇厚无比的脸皮,也会安排人体描摹课。
她忽的忆起,明日便有一课。
画师若是作这样的图,是要对着人画?没有接触过的孟大人也略有些不大自在,但为了解答心头的那一抹困惑,仍旧反问。
当然最初是的,若是技法娴熟,像我师兄那样的,便不必描摹,只需背画便可。她别开脸磕巴道。
她丝毫没看到孟岁檀脸色倏然黑沉的模样。
你看过旁人了?他豁然起身,浮着愠色,连那抹不自在也随着愤然消失不见。
啊?宁离茫然抬头,对上他怒意横生的眸子,分明没什么神情,却像是要吃人,吓得噤声:没没啊。
孟岁檀神色好看了些,这种□□,有什么好研习,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女郎,作什么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