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俞知光一愣,指尖不自觉照那位置,戳了戳,平坦的,紧实的,日常锻炼维系的武将腹部。
“这里啊,那,那就好。”
她只想从当前窘况中快些脱离,不自觉就顺着薛慎的话去讲,直到对上男人闪烁的目光,慢慢地悟出了某种不对劲来。
“不是啊,我明明,”她低头一看,男人墨色缎子裤随坐姿,露出深浅不一的褶皱,她飞速移开目光,“你当时写给我的信上明明说……”
“我骗你的。”薛慎松开她的手,“我告诉过你,太后想给我赐婚,我要个借口推拒。”
俞知光的思绪像一团被加热过的浆糊,勉强得出个结论来:“所以,我真的没把你踢坏吗?”
薛慎:“没有。”
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一开始就没毛病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