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女使羞得低了头,谁知慕容宛却似笑非笑,“夫人抬举了,她可不是什么女使,只是个良馀贱籍的家奴而已,上不得什么台面。别说是官宦人家,就是嫁个秀才也不成,没记错的话,大郅国有过规定,良馀贱籍不得科考入仕,亦不得与朝臣及世家大族通婚。”
沈今禾手一抖,玉盏的茶不小心洒出来几滴。
再看李怀远,压根就没听上面那些人在说什么,正一脑门官司地想,该怎么给沈今禾解释自己去折枝这件蠢事。
听了慕容宛的话,蓝衣夫人道:“嗯,这话倒是不假。”
迎夫人轻轻“咦”了一声,“没想到慕容姑娘还懂大郅律法,真真是个奇人儿,这世上恐怕没有你不知道的吧。”
“夫人谬赞。”慕容宛掩面轻笑:“秋弥国建都于南越四国旧址,良馀贱籍的事国人自然都知道些,在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