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伸出舌头舔他,他却像全身过电一样逃开我。我对他委屈地眨眨眼睛,他又一次凑上来。
我把他搞糊涂了,我像是在对他说,这种爱如果不可以的话,还能有另外一种。你要多试一试才好,不试就永远不能搞懂。
其实我不应该这样,我平躺在包厢的红色沙发上,以一种把自己毫无保留地展开的姿态。和我哥哥一样的,我也是睡莲,我盛开得毫无芥蒂,却没有人敢过来碰我一下。
是我错了,范世朝才是纯白无瑕的那一个,他假装叛逆不受驯,其实内里纯情得要死,我得安慰他,对他说我没有想其他的事,只是接吻而已,什么都不代表。我坐起来搂着他脖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和你一直做朋友。”我哥哥缺德带冒烟是他的事,他伤害你也是他的事,我是无辜的那一个。“好好好。”他被我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