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也不认同那种“相忍为国”的说法,他的叔叔就是曾经的军中猛将,骨子里,他也是血性十足的汉子,但是大气候就是如此,他也只能跟着大气候走。
“非正常状态,就是非正常状态,让它成为常态,根本的性质就是钝刀子杀人,从而阉割国民的血性,”李永生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我只是拒绝被阉割,错了吗?”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朱教谕抬手一抹额头,不说话了。
“小李你说得好。”曲胜男用力鼓掌,“拒绝被阉割。没错,说得太漂亮了!有些丑陋的现象。以这样那样的形式存在,但是堂堂中土人,心里要明辨是非,拒绝阉割!”
她觉得李永生太给自己长脸了——不枉我这遁出朝堂的老人,为你张一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