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父母打算嘱托他点什么呢,梦醒了,地牢初春干燥,昏暗阴冷不潮,油灯模糊的黄照在石壁上,两道一左一右身影尤为明显,步调踩在秸秆上,吱呀吱呀清脆响着。
南蔓生也不害怕,他对面牢里是早在上午也被抓来的青府一家,何况他自幼杀人如麻,何会怕什么鬼东西。
直到留在石壁上的两道身影逼近,先是一抹旧紫色衣摆,南蔓生视线缓缓上抬,宫绦上那枚醒目的‘明仪’二字环佩,还有那道静灼的眼神,静如止水朝他睨来目光,透着湖水碧绿却深不见底,虽是风平,但随时能起风浪,将人吞噬,灼心灼命,说是冬日寒霜也不为过。
南蔓生心里杵的很,陆府父子,是大一统南祈的功臣,其子虽一直在司昭府任司昭,并未封赏,不得忽略,其父官至一品封侯,二人为南祈鞠躬尽瘁,他父亲雄心倘若想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