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柏岱恒抱着她坐上沙发,用纸巾擦去她唇边的津液,“我从不以这种方式威胁别人。”
“可我又不是别人。”沉禾清从沙发中央站起身,这样可以和面前的人身高持平,她认真看着他,伸出胳膊挽上他的脖颈,“你说过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他说过这种话吗?
有关她的记忆总是太混乱。
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转而轻声道:“那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对不对?”
夫妻?
柏岱恒深深看着她,居然能说出夫妻这种词……真是荒谬绝顶。
“你在想什么呢?”沉禾清倾身抱着沉默的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谁能轻易许下承诺。
但他可以欺骗她,他不是最擅长撒谎了吗。面对至亲,他可以平静地编造无数个谎言。
面对她,这份平静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