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里,肩头,她重重把嘴唇上的水珠擦干,留下一小块深色的水渍,然后潇洒离开。
周毅成很难言说那一刻的心情,无意识的信任,无心的放纵,无法抗拒的陷诱。
智理在走上楼梯的时候露出微笑,她像一个贼一样 隔着睡衣亲吻他的肩头——如果可以算作亲吻的话。他的心跳隔着一整个厨房变成她的脚步鼓点滚滚而来,她爱品尝他的惊慌失措,她突然在这一刻发现她喜欢逗周毅成的坏习惯。
爸爸,感受我的嘴唇,感受两片柔软的肉落在你肩上的感觉,感受我。一个吻的重量是否可以把你再次压弯?
周毅成只是愣在那里,忘记了自己起床的意义,回头的时候智理早已回房间,快得像一个梦,被揉碎又重组。这不该是她对他要来做出来的举动,这已经包含了调情的意义,就像《德伯家的苔丝》的电影海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