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任问谭幼瑾收没收到表弟的结婚请柬。
“收到了。”
接着周主任又提到家族里她的同辈人要么结婚了,要么也有了可结婚的对象。只有她……
“妈,我困了,晚安。”
这些年她从来没有真正跟母亲谈过她为什么不想结婚,这原因她觉得说给母亲听好像有些残忍,像是控诉。
过了十分钟,于戡还没醒,谭幼瑾试图去捏于戡的鼻子,没下去手。
谭幼瑾忍着腿麻低头看于戡的脸,这不是一张能让人降低防御的脸,尤其是之前的稚气褪去之后,谭幼瑾有时会怀疑他在说漂亮的台词,来哄骗她这个爱情的吝啬鬼。在爱情上,她简直是个葛朗台,过于计较以致遇到于戡之前没有放送出一点。她之前看法制节目,最痛苦的是看到那些一个月连个肉菜都不吃的人被人骗去了全部的储蓄,一瞬间她感同身受,感到了什么叫槌心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