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峻然闻言眨了眨眼,忽而想起昔日在蒸腾水汽间替谢清商“治病”的误会。那次初尝云雨之后几年,谢清商都以“成亲的人才可以做这件事情”严令禁止她的触碰。此刻被谢清商这般纵容,少女心底那点旖旎心思便如春草般疯长起来。
她将发烫的脸颊贴在谢清商小腹轻轻磨蹭,眸中流转着狡黠的光。
“那……然儿想给师傅‘治病’。”
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谢清商怎会不明白她口中的“治病”是何意,心跳顿时如擂鼓般急促,却终究舍不得推开这磨人的小徒儿。
纤指轻抬林峖然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谢清商嗓音已染上几分暗哑,周身信香愈发浓烈。
“然儿当真想要?”
林峖然握住那修长的指,启唇含住指尖轻轻吮吸,眼波潋滟如春水荡漾,氤氲着迷离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