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
在车上的时候她明明不是睡着了吗?
江尧说,“好伤心。”
江尧又说,“腰挺直。”
又瞄了瞄她肚子上的软肉,避开肚脐抽在一旁。
数据线不是巴掌,细细的线所到之处是钻心的刺痛,过后泛起的红痕又是对此的强烈延伸,无论从视觉还是感觉,带来的痛感超出元舒的预期范围。
“好痛……唔江尧…”一道道红痕遍布大腿,小腹,还有零零星星的短印挂在颤颤巍巍的乳肉,终于在硬挺的尾端抽在乳头的时候元舒无法克制的尖叫出声,松开身后的手去挡她。
可是这并没有换来江尧的停止,而是更阴沉的脸和带了怒气的训斥。
江尧在数三二一,像小时候每个妈妈警告或者吓唬自己的孩子那样,只不过江尧的惩罚从三就开始,落在泛红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