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胥帛珔的叫声越发惨烈,柳香雪只当是那金疮药有效,不停的安抚道:“珔儿你忍一忍,马上就好!”
胥帛珔全然无暇顾及柳香雪说了什么,瞪着一双牛眼拼命的嚎叫,不出片刻便被疼晕了过去。
柳香雪只顾着胥帛珔,全然不曾看见身后的乔珂露出的阴笑。
原来,那白瓷瓶中根本不是什么金疮药,是满满一瓶的细盐。
乔珂怨恨胥帛珔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他夺了她的处子身,又害得她流产,彻底断了她和胥帛琛的最后一丝希望,又对她毫无怜惜,整日的凌辱,她哪里能不恨他,方才柳香雪要她去拿金疮药,她便趁机将金疮药换成了细盐,伤口撒盐是何等的疼痛,看着胥帛珔疼到嚎叫晕厥,乔珂的心中痛快淋漓。
胥宅大门前,马车官轿相继停驻,陆盛文夫妇与胥丰烨先后自马车官轿中匆匆而下,与胥宅门前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