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不由微微湿红了起来,捏紧了袖子,脸色发白的小声道,:“我……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是朋友……”
“朋友!?呵呵~~~” 梵幽螭笑了起来,那两个字就像是一把盐撒在他带血的伤口,心口那种剧烈的蜇痛让他脸上的笑容近乎扭曲,那双黑金色的眸子蓦然燃烧起簇簇焚烧一切的火焰,
“一个卑贱的俘虏,也配与我谈‘朋友’二字,你配么?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如你一般朝叁暮四,水性杨花,愚蠢至极,可笑至极!”
糖莲子从小到大都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委屈的眼泪不停在眼眶盘旋,她咬着牙抬头看着他,眼泪却终究是不争气的一串串落了下来,目光一片湿红:“是,我的确是愚蠢至极,可笑至极!日后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来打扰大殿下!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