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衔青听不懂什么是‘神经病’,他通过她恼怒的语气能辨析这不是个好词汇,感受到她一只手在极力推开他,林衔青慢慢缓了动作。
男人将手从她的乳肉上拿走,虚虚的圈住她的腰背,将她抱向自己。
唇舌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肉,将湿漉漉汗涔涔的额头抵在仰春的颈窝,像受伤的狼犬蜷缩在主人身边呜咽。
“柳小姐,为何在梦里也要冷冰冰地拒绝我呢。”
仰春气极,“你最好看看这是不是梦。”
林衔青蹭了蹭仰春的脖子,“我看不到,我经常看不到。我梦到你在马车里将白色蝶恋花的兜衣扔给我,还有一滴眼泪落在我的手上。”
“我很想看到你的脸,但我从未看到过,即便梦里。”
林衔青将手重新覆上饱满而悠荡的乳,用力一捏,水波和乳波同时从他的指缝溜走,“真软,比我想象中的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