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以为我跋扈惯了?忍不住他朝堂上说我几句就打人了?”朱瞻墡反问了一句。
“我好歹在广州府处理了这几年的事务,这点忍耐力还是有的,他是有人送到我面前来让我打的,本来我还想直接杀了他算了,但是想想也算是条人命,杀了到时候不好收场,索性打一顿算了。”
“这小子虽然挨了顿打,现在心里可得意了吧,成了直言劝谏的领军人物,这事情够他在官场上吹好几年了,以后与同僚喝酒少不了拿出这件事情来吹嘘一通,按照这些文官的秉性,这时候死了都得记在族谱上。”
朱瞻墡吃完了之后说:“胡尚宫帮我揉揉肩,这几日觉得肩膀乏累。”
胡尚宫自然不推辞,纤细的手指给朱瞻墡按了起来,朱瞻墡则是继续说出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