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怕我现在南方声威过盛,灭灭我的势头,这不就是皇爷爷对一贯作风,哪个冒头打压哪个。”
胡善围没曾想朱瞻墡居然将事情看得如此通透,这次也是故意自己往上凑的,上赶着挨罚。
“殿下,您既然都看出来了,为何还故意打陈赟。”
“哎,皇命难违呗,这四藩司之兵力,我也就在南定交趾的时候用过,其他时候就是个空头金印,实际上还不是皇爷爷自己管着,该交就交了,我素来有不尊礼法的名声,这次打了人还是被按照不尊礼法的名声受罚,问题不大,不给皇爷爷这个由头罚我,他没其他办法之下真的拿文达的【起源】深究,做文章罚我,那反而麻烦了。”
“殿下为何那么看重这位文达的起源一文。”
“哎,有时候时代的进步不是普罗大众的进步,而是极少数先驱者的觉醒,有此才能想法者,或百年难出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