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话音未落,易上鸢就发出不悦的声响,眉头上挑,瞥了人一眼,“宋五,钱奕君他俩拿我寻开心就算了,你莫不是也想看我给你耍猴戏?”
宋允书被这个比喻逗笑了,垂眸浅笑,见四周无人,丢掉那些规矩制度,也学着易上鸢以在门中排行来称呼她,“易六,我来寻你,是有几个问题怎么也想不明白,想问问你的看法?”
“何事?”纪长宁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便听宋允书问,“陈二的命牌,到底在哪儿?”
身形一僵,易上鸢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眯了眯眼睛,思绪翻涌,随后恢复正常,神色自若的接过话头,“我怎知道。”
“你当真不知?”宋允书微微侧头,眼神充满着探究。
易上鸢冷眼相看,眼神暗了下来,语气不悦道:“宋五,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