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策吻他,唇瓣狠狠的在他的唇上辗转而过,怜枝张嘴去咬他的下唇,快而狠辣的一下,陆景策的血顺着唇角滑下来了,却还不肯放开他。
陆景策与他分开,又伸手在他红肿的唇上重重一擦,而后抓着怜枝的手臂将他带入宣政殿内,头也不回地往高处走——往那把龙椅上走。
只剩一步路时,怜枝忽然停了下来,他看向陆景策,目光在他与那把金光璀璨的龙椅之间游弋不定,“你做什么,你——”
哗——陆景策将龙座上的黄袍披在沈怜枝,那袍上绣的金龙似乎成了扭曲的蛇,一丝丝一缕缕地攀爬上来,缠绕着沈怜枝身体的每一寸,以至于他胸口滞闷难以呼吸。
“怜枝啊,外头冷,吹了这样久的风,可不要着凉了。”陆景策对待这龙袍简直无半分敬畏之心,好似这只是一件普通的氅衣,再无其他了,“披上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