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钱奕君依旧没有回答。
“在大典之上伤及无辜弟子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不过……
“既有此事,那我便没有冤枉他,”易上鸢抢过话头道:“不过一块命牌能说明什么?如今我才是万象宗,你处处与我作对,我念及同门之情并未与你计较,却不料你得得寸进尺,意图同门相争,半点不将老祖立下的规矩放在心上,莫不是想叛出万象宗改投其他仙门不成!”
三言两语便将话头从命牌变到同门相争这自一忌讳之上,且这番话中的罪名不小,易上鸢周身气势逼人,目光凌厉,半点不似无量山上那个狗嫌猫厌的易六,当真有了一宗之主的气场,钱奕君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咬着牙恶狠狠盯着人。
见状,孟晚忙出面劝慰,“钱师兄不过是一时糊涂,易……宗主莫要同他置气,他一心只为万象宗,从未有过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