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四个字仿佛是什么讯号,迫于电视台交代的任务,记者避开可能引起司灯云反感的话题,转而去问一些无足轻重的问题。
“司先生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是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还是接着锻炼为进入军团做准备?”
男人思考片刻,如同凝结的血液般的红眸望向镜头。他宽大的手掌抚住脖颈上的黑色抑制环,按在接近腺体的位置,银灰色的皮革手套泛着冷光。
似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司灯云露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容,尖利森白的犬牙若隐若现,他笑起来,那股诡异的非人感就更加强烈。
如同一只草原上的猛兽见到心喜的猎物,蹲在不远处等待,目光中盛着满满的野心和势在必得。
“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司灯云的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嗓音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