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围观众人,反应各不相同,但显然都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深公无所言,我却尚有一点所得。”
沈哲子微微一笑,并无息事宁人的打算,他环顾众人一眼,继而笑语道:“凡仰佛者,一等守于行,二等守于经,三等守于言,等而次之不过执于相。于深公这等,或能恪行奉经,已算上等。至于我,应是等而上之身具佛性,深公之言常人或觉妙趣横生,于我而言,仍是等而下之之论,不知深公可有异议?”
竺法深听到这话,心内苦笑,纵有心反驳,苦于没有佛言可引用驳斥,只是稍显迟疑道:“应是如此吧。”
“你等于佛一途,能体会不过言之一端,或执礼舍财只奉金土雕琢之皮相,等而次之卑流,如何能体会佛性闪烁之妙趣?怎么敢在我面前妄谈佛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