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要镇静:“我是来过禁闭室,但是我没有进过这个禁闭室,我是来找薛明媚的,我怕薛明媚想不开,给薛明媚做心理辅导。”
监区长又说:“做心理辅导?你有没有请示过,请示过谁了?”
我看看康雪,康雪也怕惹祸上自己身上,明知道我看着她,她什么也不表态,就这么看着我。
我日你个康雪,帮忙说句话,说她给我这个特权不行吗!
康雪只是看着我,冷冷的,什么表示也没有,我冷汗直冒。
人性本就是自私,况且我和她只是被她利用的肉体关系,谈不上任何感情交往,就算有感情交往,在这种闹不好就惹祸上自己身上的关键时刻,又有多少忠义之人愿意跳出来?
“你是张帆是吧?”那个带着严重金属质感的难听声音响起。
是监狱长。
我走到她面前说:“是,监狱长。”
“康指导,你让她看看。看看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