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宁说完这话愣了愣,又默默补充一句:“到时候别邀请我师尊啊。”
“好。”
白琮月将她揽入了怀中,只有紧紧抱着她时,心中空空荡荡的口子如同漏了风。
只有将她越缠越紧,缺的那一块好像才被填满,他好像才又重新活了过来。
“小月亮,我们的婚礼一定要办的风风光光的,比上回小狐仙的婚礼还要办的更风光,上次我被小狐仙那样嘲讽,我都快气死了,你一定要把她们母女俩个都叫来,让她们好好瞅瞅青丘的帝君是怎么嫁给我的。”
赵时宁说这话时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她从来都不去刻意掩饰情绪,更没有去装作温柔大度的样子,她的喜怒哀乐更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即便是阴暗的一面也会大大方方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