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从源头上结束了这种可能。
程隅是他娇养下来的,就这几个月的时间已经把程隅宠的不成样子了,换谁家能做到这份上。
而此时的程隅已经醒了大半分了,只是身上酸痛的不敢乱动,这些天来他还时不时地与裴烈上山打猎、采摘野澡珠什么的,但这身子骨就还是像泥巴捏的一样一点都禁不起折腾,真是白白浪费他的良苦用心了。
“好累啊,干一天的活都没有这么累的。”,有些嫩色的小脸从被子底下冒出,散乱的头发将背上大部分的绯色衔遮住,倒是给人一种似看非看的模样,反是惹得看得人心神不宁了些,“宝宝吗?”,许是想起了什么,被子底下的人将手轻搭在自己的肚皮上,轻轻摩挲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呢,云哥说有些孩子可调皮,待在肚子里极为不老实,不知道我的孩子会不会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