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琮月揽着赵时宁的肩膀,无声安抚着她,平静的视线落在谢临濯的面容,又移到谢临濯鼓起的腹部。
“不过就是观礼而已,只要是客人带着祝福而来,青丘自然欢迎。”
白琮月就是想羞辱他,让谢临濯看清楚谁才是赵时宁的夫君。
赵时宁想骂白琮月是不是疯了,但他随即又牵住她的手不松开,温热的指尖在她潮湿的手心轻轻刮蹭了两下。
他侧过头附在她耳畔呢喃道。
“你怕什么,要是丢人也该是我丢人。我不仅是倒插门,明明是头婚却嫁了你这个有儿有女的,又是未婚先孕,青丘那帮老古板骂的也只会是我不检点。”
“别人只怕艳羡你有本事还来不及。”
赵时宁觉得白琮月说的有几分道理,跟着点了点头,她又看了看沉默不语的谢临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