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诱导他留在这里,期待着两人之间留下更多的羁绊。
正如他第一次看到她在迎春台上华丽起舞,他的目光就被她的身影吸引。
他所见的她并不是为了生计而刻意释放的谄媚之色,而是因为自信而浑然天成的魅惑之态。
她就像绽放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即使她与猎物之间横贯着白骨累累的忘川,仍然蛊惑着无数人趋之若附。
他不能否认他已经被她捕获,但他也不能忽视此次前来另有目的,所以,他知道现在不是袒露心扉的好时候。
然而,他压根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妮子只要确定了他的心意,她就是个得寸进尺的主儿。
“消肿的伤药嘛,枕头底下就有。”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看似是催促他去拿药,实则已经在心里打好了算盘,“容姨早就给我备了一瓶,她说这世间没几个男人算得上温柔,总是会伤到姑娘家。